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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的火鞭，刚猛有余，柔韧不足。”

    张凡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以后出招，记得留三成力气，用来防御和变招。把敌人一招打死是本事，在打不死敌人的时候还能活下来，才是真本事。”

    赤练若有所思，用力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她发现，跟在这个男人身边，不仅有安全感，还能学到东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又是“啪”得一声，程砚秋彻底懵了，程砚冬平时纨绔了些，也不听她的话，可是不管她怎么说他，他还嘴还的厉害，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切记千万不要顺着对方的话说，不能说好看或者不好看，得顾左右而言他，用迂回、委婉的方式，再度加强赞美。

    这下甚至直接问柳时兮是不是有意见，想来通过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，对柳时兮已经极其的不满。

    赵羽仿佛没看到不远处的老者，他低头看着自己双手，感受到自己体内游走的气息，满是好奇。

    “不懂，自然要问。”姜暖自持身正不怕影子斜，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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