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眼前这位看似不问世事的宗室贵胄,消息之灵通、心思之缜密,远超常人想象,手段还如此狠辣! “说还是不说?” 白鸟的声音如同她的剑锋一样冰冷,没有一丝波澜,只有纯粹的杀伐之气。 书房内的烛火在无形的杀气中摇曳得更加剧烈,光影在赵清凤沉静如水的面容和虞允文绷紧的侧脸上跳跃不定。 时间仿佛被这柄架在脖子上的剑冻结了。 虞允文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剑刃的冰冷几乎要沁入骨髓。 他没有去看白鸟,目光依旧死死锁在赵清凤那双深不见底、此刻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眸上。 只是静静盯着赵清凤,他只知“女为悦己者容,士为知己者死!” “……好了,白鸟,将剑放下吧。” 赵清凤的声音突兀地响起,打破了书房内几乎凝固的死亡气息。 那声音依旧平淡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。 白鸟没有任何犹豫,手腕一翻,那柄紧贴着虞允文脖颈、散发着森然寒气的长剑如同灵蛇般瞬间收回鞘中。 动作干净利落,仿佛刚才那致命的威胁从未存在过。冰冷的触感骤然消失,只留下皮肤上被剑气激起的细微鸡皮疙瘩和颈项间残留的寒意。 虞允文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晃,随即强行稳住。 他依旧没有去看白鸟,目光牢牢锁定在赵清凤脸上。 刚才那生死一线的瞬间,他仿佛从赵清凤深不见底的眼眸最深处,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的波动——不是杀意,也不是欣赏,更像是一种……确认? 一种对某种价值的评估? 赵清凤微微向后,靠在了紫檀木椅宽大厚重的椅背上。 烛光勾勒着她略显疲惫的侧脸轮廓,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,此刻似乎蒙上了一层更深的迷雾。 她抬手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扶手,目光重新落回书案上那封磨损的信笺,仿佛刚才那剑拔弩张的一幕只是幻觉。 “虞允文……” 她缓缓开口,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,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,“你很好。” 这三个字,分量极重,却又让人琢磨不透其中的意味。 是说他刚才的镇定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