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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东大代表们纷纷起身离席。

    很快，会场就剩下苏联的代表们了。

    他们枯坐了几分钟，索布恰克第一个起身离席。

    其他人迅速起身跟在索布恰克身后。

    外面，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细雨，这意味着秋季要来了。

    索布恰克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，一阵航空发动机由远及近传来。

    众人下意识地抬头去看。

    几架战机的身影从单薄的云层缝隙中闪过，呼啸着往西远去。

    罗维奇知道，这是前往米宁格勒地区实施对地支援作战的东大空军战机。

    他们有强大的空中加油能力保障，这些飞机可以从大后方数千公里外起飞，经过空中加油后再前往战区实施作战。

    这样的能力，是当前苏联空军远远无法做到的。

    苏联代表们心里的阴云，比天上的更甚。

    罗维奇走到索布恰克身边，低声说，“老师，我们得谈，除非全面战争。”

    索布恰克叹了口气，道，“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自阿富汗战争起，我们的国家就没有顺利过，仿佛陷入了阿富汗魔咒。”

    罗维奇说，“您很清楚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，我们有太多问题，在远东战争中爆发出来后，我们事实上已经重伤了。”

    “巴里亚同志的观点大部分是对的，我们的第一要务是发展，利用战争转移国内矛盾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”

    他瞥了眼军方代表，没有掩饰眼里的厌恶，冷冷地说，“可惜，军方那些自大狂完全不顾国家利益。”

    索布恰克叹着气，说，“走吧，回驻所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吩咐道，“回到驻所后，你和东大代表联系，请……请求进行第二次谈判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

    苏联代表拖着沉重的步伐登上车，往临时驻所去。

    第二次谈判的时间什么时候开始，主动权在东大代表手里。

    索布恰克他们这一等，就又是一天。

    他们再一次催促，得到回复——东大主要代表李干去联合作战指挥部指挥新一轮进攻作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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