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一章 他在忍耐-《萌喵想干饭也是要打工的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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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牧修远点头,但显然并不在乎,因为他仍坐在沙发上,只说,「你不是要对戏吗?现在来不来?」

    白妙妙,「?」现在?

    她站起身,走到沙发处,有点纠结,「我是可以,可是你还没有吃饭……」

    眼见白妙妙到了攻击范围内,牧修远一把抓住了白妙妙的手腕。

    白妙妙一惊,下意识想跳开,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牧修远已经入戏了。.

    「小猫咪,你在害怕什么?」这是反派的台词,在剧情前期,他每一次欺负何娅之前。

    而何娅的应对,白妙妙昨晚有仔细看过。

    她听话而乖巧地跪在牧修远面前,温顺地低下头去,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,轻轻说,「我不是害怕,只是对主人每一次的触碰

    ,深感荣幸。」

    牧修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一次开始狂跳,他好像分不清这是几分现实几分梦境,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地带白妙妙来到自己家。

    至少,不应该现在。

    「他牵起她的另一只手,绅士的王子扶起了落魄的公主。

    于是两个人在朝阳的明媚熹光中,开始舞蹈。

    他们的舞步并无章法,却好像暗含某种韵律,行云流水一般,在这间宽大的客厅里起舞,贴着沙发,踩着地毯,偶尔绕着茶几打转,偶尔拉起窗帘共舞。」

    这是原文,原本这是一段反派家暴何娅的隐晦描写,指何娅被反派打得满屋翻滚。

    但在牧修远与白妙妙之间,这成了一段真正的舞蹈。

    他们确实都没有学过跳舞,但他们在此时此刻感到心里有一句冲动,告诉他们每一次落脚,每一次旋转,应当如何。

    理应如此。

    明亮的光柱,折射几道灰尘,像是连接着天堂,如梦似幻。

    在这样越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地方,两个人的舞蹈渐渐疲惫,终于在最后一次旋转后停下,牧修远搂住白妙妙的腰肢,用自己的鼻尖贴上白妙妙的鼻尖。

    白妙妙没有拒绝,她作为剧中人就应当配合反派的所有举动。

    于是他们以这样的姿势停驻,一瞬,又好像是永恒。

    他在忍耐,忍耐那份想要亲吻白妙妙的冲动。

    他在忍耐,忍耐此时就要开口告白的冲动。

    不能着急,不能着急,他提醒自己,面前这个女孩,她还什么都不懂,贸然开口只会吓跑她,只会让两个人再无机会,只会终成怨侣。

    不要着急,不要着急,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。

    他深深呼吸,额角的汗水滑落,却又在咬牙问自己,你必须分清楚,你对这个纯真如白纸的女孩,是一时的好奇,还是终生的喜欢,不能分清,就不能耽误她。

    他在痛苦,白妙妙嗅到了。

    与牧修远鼻尖相贴时,她觉得很温暖。

    她深深呼吸,额角的汗水滑落,便越发睁开了双眼,看向牧修远的眼睛,似乎想通过这扇窗看进牧修远的心里去。

    很开心,想要记住眼前的画面,想要看看这样酣畅淋漓的牧修远是什么表情,白妙妙想。

    只是很可惜,牧修远紧紧闭着双眼,浑身散发着苦涩的气息。

    白妙妙嗅到了,她也能分辨出来那是痛苦。

    他们是在演戏,可是剧中人在这个时候是有需要痛苦的地方吗?

    于是白妙妙越发疑惑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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